李耀东：P2P借贷不是陷阱

　　11月16日，由零壹财经主编出版的《P2P借贷投资人手册》发布会暨壹席谈第九期在深圳举办，会上零壹财经研究总监李耀东介绍了该书撰写的理念、宗旨，同时合拍在线总经理朱岩钧、中汇在线董事长陈艳芳和前海航交所副总裁王前前等业界资深人士，一起探讨了互联网金融热点的问题。

 

　　零壹财经研究总监李耀东在会上表示，“我们发现真正亏过钱的人，大约是20%左右的比例。”李耀东指出，所谓亏过钱，是指在某一个平台上确实赔了，但是对总体投资而言，几乎没有人遇到过全亏的。“这是我们敢于出版《P2P借贷投资人手册》的原因。”他说，P2P借贷不是陷阱，不是赔钱的，而是能够赚钱的。“所以有必要让投资人真正地认识行业真实情况。”他说。

 

　　以下为文字实录：

 

　　非常感谢大家来参与我们这次的发布会，当然也要感谢合拍在线和中汇在线，以及我们的一些朋友，来共同的来为大家做一个分享。

 

　　我们今天做的是《P2P借贷投资人手册》的发布会，同时也是一个行业内的分享会。这本书是由零壹财经出的，我们零壹财经主要是一个做互联网金融行业研究的这么一个机构，我们之前也出版了一些行业研究的著作，像2013年中国第一本《P2P借贷行业白皮书》、2014年版的《P2P借贷行业白皮书》、《众筹行业白皮书》，还出了一些比特币的书。我们主要是做互联网金融相关的行业研究。

 

　　今天的主题是关于P2P投资，主要是和大家分享六个问题，这个比较简短一些。我首先问一下在P2P借贷，或者是网贷上投过资的人，有吗？有的话，举个手。不错，我看有1/3左右的比例，这是我参加过的所有活动里面比例最高的，说明我们还是很有针对性的。在座的有没有在网贷投资上赔钱的？赔过的也行，就是没有连本都赔掉，但是赔过钱的，有没有？没有是吧。好。

 

　　我想刚才举手的情况已经反映了很多问题了，可能我们有十来位朋友是在P2P网贷上投过资的，但是没有一个赔过钱的。这样的投资领域是不是一个机遇呢？我想回答三个问题就行了，第一个是P2P理财的收益高不高？我这个不用大家回答了，因为所有的人投资过P2P的人都知道，P2P号称“网上高利贷”。钱存到银行是活期的话，也就百分之零点几的利息，存5年也就有5%左右的利息。但是在P2P行业，早两年有很多人碰到30%、40%这样的回报，当然现在回报率越来越低了，据我们的测算，大概去年全行业的年化投资率是16%左右，现在还在14%、15%这样的样子，所以它的收益高不高？我想这个很容易明白。第一个，它确实是高的，比日常老百姓经常接到的投资产品的收益是要高很多的。

 

　　第二个问题，当然有人说收益高，就是风险高，一部分人赚到钱了，一部分人是赔钱了，甚至有很多人是赔过钱的，我刚才调查问了一下，有没有赔钱的，说明大家的眼光都非常好。

 

　　第三个是我们经常有投资人跑路、平台损失这样的情况，我们看到新闻，都是看到跑路、判刑的，还有维权的，这个有一个简单的数据，这个图本身是从2011年开始倒闭的网贷平台的一个表格，我们可以看到，从2013年下半年开始，每个月大概会有20家左右的平台会倒闭、跑路，刚过去的10月份，这是一波跑路的高潮，跑路的平台将近40家，这个确实触目惊心，按照有统计以来，到今年的10月份，大约有300多家平台跑路了，这个数量确实是很多的。但是如果我们看下面的图会发现，一方面大量的平台在跑路，另一方面大量的新平台在成立。我们看也是从2013年下半年开始，每个月新成立的平台基本上在40家以上，有时候甚至会达到，像前两个月可能会达到80家左右。所以整个来讲，不断的有平台在倒闭，不断的有新平台在出来，整个行业的平台的数量是在源源不断上升的，对于目前有多少，我们还缺乏准确的资料，有人说已经达到8000家了，像我们自己可以监测道的，有1300家左右，我们刚才看到有总共300家的平台倒闭了，现在行业总共的平台有1300家，这个比例大约在20%左右，按照这个比例来讲，1/4的人是赔钱的，因为平台倒闭了，你投的钱是血本无归，但是事实上为什么绝大多数人是赚钱的？原因是说那些倒闭的平台，第一个是规模是比较小的，第二个是运营时间很短的，我们有过一个估计，总共300家倒闭跑路的平台，它所涉及到的资金，总共可能也就在60亿到100亿左右，就是300个平台卷了这么多人的钱跑了，卷了最多100亿跑了，行业的规模有多大呢？按照我们的测算，到今年年底一年内行业的成交额大概是2500亿到3000亿之间的，如果我们有100亿除3000亿或者是2500亿，损失率大约是在3%到4%，但是刚才讲了，行业的平均的投资回报率目前还是在14%左右的，中间有10个点的差，你做一个完全分摊的投资，所有的新平台，无论任何平台，你只要出现投资一次，在1000多笔投资里面，你中间是有4%是赔钱的，剩下96%是赚的，这96%赚的是14%，这样算下来，你还有10%的收益，这个收益还是远远高于一般大众接触到的理财产品。所以回答了第一个问题，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机会，我们解决了这样的一个答案，我们从全行业的角度来讲，我们算掉所有的亏损，P2P现在的投资人都还是赚的，所以刚才没有人举手被坑过，即使坑过，在其他的平台也可以补回来。

 

　　这个是我们刚才讲的数据的依据，以及做的相关的调查，我们发现真正遇到过损失的人，大约是20%左右，就是这些人亏过钱，所谓亏过钱，就是某一次亏过钱，在某一个平台上确实赔了，亏掉了，但是总体投资来讲，几乎没有人遇到过全亏的。这个是我们的判断，这个是我们敢于出版《P2P借贷投资人手册》的原因，认为这个不是陷井，不是大家进来都是赔钱的，而是有高收益，赚钱的。所以有必要让投资人真正的认识和了解行业真实的情况是怎么样的，而不是天天看报纸，这个平台倒闭了，那个平台跑路了，大家的钱没有了。

 

　　现在从收益的角度来看，它可能是一个机会，至少给我们的回报比别的投资产品要好。

 

　　我们考虑第二个问题，这会不会是一个长远的机会？大家可能都很理性，不仅要高收益，还要可持续性。所以我们的第二个问题，就是怎么理解投资的高收益，它到底是不是有可持续性？所以我们分这么几点来讨论。

 

　　我想再问一个问题，我们这些人里面，有没有人曾经听说过八十年代的一个所谓“价格双轨制”这样的名词？都没有听说过，那我好讲了。我们国家在八十年代之前是计划经济，所谓计划经济是什么呢？每个工厂生产多少东西，每个人要去买多少东西，都是计划好的，都是制订好的，国家有一个计划委员会，把一年各种各样的指标制订下来，哪个行业应该给多少钱，生产多少，每个人应该发多少粮票、肉票、布票，计划好了之后，才开工生产，一年生产的东西，都是以前预定好的，给你这个人发20斤粮票，你这个月只能买20斤的馒头、20斤的面，20斤的大米，就是这么多，这样的经济叫做计划经济。八十年代之前是计划经济。八十年代开始改革的时候，我们说要往市场经济走了，这个市场经济是什么呢？不是有计划的，先计划好多少钱之后再来做的，不是这样的，是根据市场来定。根据市场的需求走。这个涉及到价格的问题，因为以前计划经济的时候，都是按照计划走的，生产计划和消费计划都是制订好的，价格都是定好的。而转到市场经济来，价格也要交给企业了，我们由计划经济的价格到市场经济的价格争论中，有一个争论的方案就叫做“价格双轨制”，国家的体制和市场体制分为两块，一块是遵循以前的计划体制，按照计划的安排、计划的价格来走，另外一块是市场体制，这个市场体制就是你自己决定生产多少，自己决定定什么样的价格，这个我们叫做“价格双轨制”。“价格双轨制”之后出新了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就是八十年代中国腐败的第一波根源，在计划里面的那些物质都是非常便宜的，因为是属于国家控制的，本身为了满足国家的需要所制订的价格是非常低的，在市场经济价格体制里面，因为是直接面向大家的需求的，是有钱的人才会到这个市场里面买东西，所以这个价格是高的，所以就是两个“轨”，计划轨里面买一个电视机可能是需要200元，到市场轨里面可能需要500元，这个就出现了倒爷，从计划轨里面买东西，之后到市场轨里面来卖，最早的时候，大家喊“倒”，就是从这里来的。讲了半天的“价格双轨制”什么意思？我们的金融体系就属于处在价格双轨制的时期，是由银行和金融机构主导的一个轨。再一个是存在着民间金融的轨，它在这里是一个市场化的东西，所以我们出现了不同资金的价格，比如说银行里面我们去存款也好，买一个理财产品可能也就是6%到8%，对银行来说，可以到8%这样的理财产品都是有风险了，这个是计划轨的计划机制。在我们的所谓的市场轨里面，其实主要的人民币资源的稀缺程度，根据资金的多少，根据到底有多少人需要资金，来确定价格，来确定投资人可能获得的收益。为什么有人管它叫做高利贷，或者说有人说网贷投资太高了，不相信可以一直干下去，这个是有逻辑存在的，就和我们在很多国家听说过的类似于黑市这样的东西，它就是一个新的市场化的空间。因为在新的空间里面，存在着一些资金约束，说到第二个，资金供应是不足的，有很多人想借钱是借不到的，所以才能够在市场的调节下他愿意花这么多的成本借钱，所以就导致了我们投资人有这么多的收益的。所以如果考虑到它的机会是能不能长期长久的问题，我们需要考虑的是这个计划轨和市场轨什么时候能完全融合的问题，这个时候可能就不存在银行资金和我们作为普通投资人之间的差价，大家可能就完全一样了。如果说从计划这块、传统金融这块到我们民间金融、互联网金融这块，这两个能够融合，在多长时间真正融合的角度，我想这个大家可能会很直观的认识到，需要很长时间。因为我们的银行有上百万亿的资产，每年的放贷的交易量，它是以十万亿这样的量级在计，但是我们民间的金融，包括互联网金融P2P借贷这块有多少呢？一年有1万亿吗？可能都到不了，余额宝这些都加上来，有几千亿就不得了了。这个是我第一个解释一下为什么资金有这么好的收益，第二个是这个收益有没有可持续性，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些担保的，有一些兜底的或明或暗的这样一些东西，它对投资人的收益确实可以做出一些保障，这个也是我们觉得说在一个市场初期，这可能是必要的事情，它保证在机遇的前一段时间大部分人还能够分享到这样的一个成长和收益的。

 

　　下面到第三个问题，刚才我说了，这个机会可能会在一定时间之内存在，不可能说今天有14%的收益，到明年要么是赔钱了，要么是收益和银行一样了，变成一年也就1%、2%的样子，这样的一个机会，尤其是网贷这样的投资机会，到底能持续多久？我们可能需要从几个角度来看，第一个是看它还有多长时间的增长期，就是它的盘子还会不断的扩大。这个目前来讲，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是有难度的，但是我们认为至少从目前的情况来讲，在网贷行业保持3到4年的这样一个时间，它增长到一个万亿级的空间，我们觉得这个是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难度，当然可能稍微会有一些变数，可能出现监管政策什么的。但是总体上来讲，它大约还有这么几年的时间，大约有上万亿级的增长空间在那个地方。到那个时间点之后，可能互联网金融发生一些大的变化，我们P2P行业发生大的变化，那时候的情况怎么样，我们现在也预测不了，也没有这样的一个魔法球给大家看。但是严格的角度来讲，目前有大概这样的一个大约的感觉。

 

　　第二个来讲，空间有这么大，行业会增长，那么资金来源的扩大会有多大？例如说这个行业本来是需要100亿的资金，我们在网络上只能给他提供10亿，资金是短缺的，所以利率很高，那假如说我们在行业的规模同步扩大的同时，我们的资金的来源扩大的比它还大，变成了说我现在行业扩大了需要1万亿，但是有10万亿的钱在里面要投的，这个导致了收益下降，因为我们有很多新的资金要进来，这样的收益率一下降，相当于说不是多好的投资机会了，这个是资金供应的问题，最后导致的结果肯定是收益不停的降低，从网贷行业开始起，尤其是2011、2012年的形势已经非常明显的说明了这个问题，我们从每个人平均年化30%、40%的收益率，下降到今年的14%，再往下可能会一路走下去，一路走下去，说明机会越来越少了，我们在这个市场里面投资的收益会越来越低了。

 

　　后面的两个问题就不多讲了，由于行业里面有去担保化的呼声，去了担保化之后，有些人就不会有接近于无风险的收益了，收益也很高，但是有风险了，三年之后，我可能问谁投资过P2P借贷，大家可能都举手了，可能有1/3的举手说亏过钱了。而不是像现在的这样的，1/3的人说投过，但是没有人赔过钱。这样的情况，在调研中，我们都有非常直观的感受，在目前很短的一段黄金时期里面，绝大多数投资人投到网贷的投资，可能是一个无风险收益。当然涉及到之后我们对后台选择的问题，当然我们也做了一些调查，有数据上的反映。当然这个黄金时间可能很短，所以这个也是我们觉得在这个时间点出一本投资人手册的目的，可能是说短短的一段时间，错过之后，要么是风险增加，要么是利率降低，整个是这样的情况。最近来讲，会有可能比较短暂的投资网贷黄金的时期。

 

　　那么作为投资人来讲，我们怎么把握这样的机会，说得再多，行业情况再好，我们投资赔钱了，这个对个人来讲也不是好的投资。今天我讲的这个，可能对大家来说可能是老生常谈的东西，对目前针对于网贷实际的行业情况来讲，如果要做到正规的投资，或者是比较好的投资，核心就是选平台，你选什么样的产业类型、怎样的借款，这个都不重要，说实在的，无论是明的担保，还是暗的担保，都会存在，除非这一两年内有个别的情况，但是这样的事件在行业是比较少的。目前对我们风险最大的还是平台，所以怎么选择一个好的平台是关键。我们的《P2P借贷投资人手册》里面对这方面也有一些阐述，我就不多说了。

 

　　作为一个行业研究的人，我的体会只有一点，只要不贪心去搏最高的收益，从我们现在公认的，大家在网上随便一查就有行业的排行榜，作为普通的投资人，准备拿闲钱来理财的投资人来讲，我们假如说只满足10%、12%，最高到14%，这样的非常高的收益来讲，一定是会符合这些条件的，成立时间比较久，平台有背景，运营规模比较大，交易量比较大，在平台上借款人数量也比较大，有几个个别的人拼命的借了很多钱，借款集中度这样的一个指标，然后还有合作机构的情况是怎么样，有没有得到融资，这些都不需要做非常复杂的，我们只要做一些简单的筛选，只要大家不赔钱，又能够得到源源不断的很高的收益，这个我就不多讲了。

 

　　前面讲了四个问题，首先它是一个机遇，因为它确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既是安全，又是高收益的。第二个是说机遇是稳定的，还是有一个时间段，但是这个时间段不会太长。第三个是怎么能够使投资赚到安全的钱，是要能够通过比较简单的办法来，核心还是大家不要去冒险。

 

　　第五个来说，在这段我们要做P2P理财，无论是行业来讲，还是个人来讲，真正的挑战在哪里？目前来讲，第一个我们的感觉是信息不透明，所谓信息不透明，这个含义有很多，第一个的话，大家对这个行业的信息，对行业的了解不足，由于某些原因，大家喜欢听坏消息，坏消息比较吸引人注意，但是真正了解行业是怎么样的人还是比较少的，所以就导致对行业的认识比较偏颇。这是第一个不透明。第二个不透明，是指很多平台自身也是不透明的，反正平台的想法是给你做兜底、做担保，资产是怎么样的，借款项目是怎么样的，这些你们都不用担心，这个也导致了平台对这个行业产生一些误解。当然对于投资人来讲，我们希望投资人能够理性的投资，能够具有风险鉴别的能力，一方面我们是像在座的一样，我们要把项目的信息、平台的信息尽量完整、尽量全面的告诉我们的投资人。另外我们需要给投资人提供一些工具，这些工具能够帮助他筛选项目和平台的好坏，希望有这样的投资工具，但是目前来讲，无论是信息、工具的透明度都是不够的。举个例子，美国的Lending Club是比较有名的，比较早的网贷的平台，它可以做到什么呢？第一个它要对借款人进行评级，做了35个级，把借款人分为35个类型、级别，根据这个级别，就知道这个人借钱不还的可能性有多大，如果这个人是AA级的，很靠谱，我投他就会比较安全，即使收益低一点，但是不会亏。但是另外一个类似于HR级，只是我想搏一把高收益的时候，投这个人试一试，知道他不还我的可能性很高，但是他还我的话，收益会很高，这个是我很明白的，知道怎么选。第二个数据是开放的，Lending Club所有借款的信息，可以通过数据接口获得，这样的违约率、谁没有赔等情况投资人都可以知道，他按照这些信息来算，投这个人多少钱，根据历史的数据可以算出自己的收益率，还可以看Lending Club对这个人的评级是否准。所以我们希望我们的投资人有更好的办法来识别风险，根据我自己的爱好，我就是喜欢低风险低收益的，我找个工具，看我应该投哪些，我喜欢高风险的，我也有工具去投。现在行业中没有这样的东西，没有任何一个东西帮助投资人做这个决策，这个我觉得对行业来讲是非常大的挑战，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因为投资人没有识别能力，怎么办呢？平台只好说我帮你兜底吧，这样就形成恶性循环，导致平台觉得投资人需要教育，觉得平台不理性，见面就抢，投资人说平台不靠谱，我们只能信你，有欠帐、违约一定要找你的。这个是行业里的挑战。另外从理财的角度来看，作为单纯的P2P投资者来讲，肯定是属于产品单一、服务单一的，只能满足一部分人的投资需求，不能满足投资双方比较全面的一些需求，我想可能有很多平台可能会慢慢的向更多的投资产品、更多理财方面发展，但是目前来讲这些工作做得不够，所以我们觉得这也是一个挑战。

 

　　最后是应对的方面，包括两个大的方面，第一个方面是平台应该怎么做，另外一方面是投资人需要怎么做，我觉得最重要的，因为这个行业，无论是作为平台的经营者也好，还是作为理财人来讲，它是新的完全依靠市场，没有监管的行业，这样的业，在自由的，或者是有时候叫做野蛮的生长，这样的一个基本的诚信我感觉是最重要的，这个诚信包括平台的诚信，包括投资者的诚信，或者双方互相的信任，有的时候我们可能需要去体谅平台为什么这样去做的目的是什么，反过来平台也需要体谅投资人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有这样那样的想法，这样就需要更多的交流的机制，需要信息的透明化，需要进行行业的普及，让大家更多的来了解。所以今天的活动也是相当于是说我们零壹财经来和大家一起进行交流的机会。

 

　　有没有报这个众筹活动的？举一下手，有的，非常感谢。这个也是我们做的一个大家互相交流的，包括投资人和平台一起交流的活动，这个是在京东众筹上发起的，我们就是要举办一系列的投资沙龙活动，我们在北京已经做了3期了，我们可能还会和北京市的网贷协会一起做公益投资人的交易，包括深圳，也可能再做更多类似的活动。我们的目的是希望无论投资人之间也好，平台之间也好，平台和投资人之间也好，就投资的问题做更多、更深入的交流。当然我们也非常感谢包括合拍在线在内对我们的互动的一些帮助。

 

　　回过头来再讲，为什么我们做这个P2P借贷行业第一本的投资手册？原因很简单，前面已经介绍了，我们零壹财经本身是一个行业的研究者，其实我们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们有一个类似于网贷天眼、网贷之家的交流平台，叫做海树网，大家有没有听说过的，我们这个网刚开始是做公布一些平台的数据，做一些论坛，做一些BBS的交流，这个业务做了一段时间，效果也很好，已经有人投广告了，要在我们的平台上做广告，给我们付费，但是后来我们在去年下半年的时候，我们把这个网关掉了，不做这个事情，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我们对这个行业缺乏足够的了解，不了解这个行业的逻辑，我们没有办法给投资人提供更好的服务，所以我们把这个网关掉，重点进行行业的研究，不光是P2P行业，还有互联网金融行业的研究，所以去年上半年出了第一本的《中国P2P借贷行业白皮书》，我们翻译了有关于美国的最著名的网贷平台Lending Club的相关的一本著作，《Lending Club简史》。今年上半年的时候，我们一直在对行业进行研究，出了一个2014年的借贷行业白皮书。到最近我们觉得在P2P的发展过程中，以前都是信用借款，小额借贷，个人借点钱做生意周转，到后来是有企业开始通过网贷平台来融资，再往后的话，我们发现像融资租赁，像保理，各种各样以前的民间金融机构、正规金融机构做的事情已经转到这边来了，我们有一些资产，意识到在互联网理财、在网贷这块，机构之间怎么进行资产的交易，资产怎么进行流动性的设计，这个会是一个重要的问题，所以我们也做了关于互联网理财的资产供给方面的研究，这个报告我们最近也要出了。做了很多的准备工作之后，我们才做了这个《P2P借贷投资人手册》，原因是我们对行业有了了解，有了很清晰的认识，这个时候我们才来做关于投资人的服务，帮助行业做投资人交流的事情，这样才有价值，所以这本书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写出来的。其实做投资人教育的事情，行业很早就提过，我们也很早就想做，提纲去年就写了，但是今年下半年我们才觉得时机成熟，这个时候我们知道了是不是机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机遇，机遇有多长，挑战在哪，我们应该怎么样应对，有这些之后，我们才觉得时机成熟，我们可以和投资人，和平台共享一些我们的心得，所以我们做了这样的一本书，以后我们会沿着这条线接着走下去，我们可能会做针对于某一个细分领域的投资人手册。比如说融资租赁这方面的网贷投资人手册，甚至是保理的，甚至是供应链金融的，甚至是分期贷款的，等等等等，我们会更深入行业来给大家做更多的知识上、信息上的分享。

 

　　最后，再次感谢各位来参加我们的这样一个活动，也感谢各位听众能够在周末的这样一个下午参与我们的交流，非常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