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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金融关键阶段,宜信CEO唐宁深度对比六大战略选择

网贷 零壹财经 · 零壹财经 2016-04-15

关键词:互联网金融唐宁lendIt

无论是美国的“fintech”,还是中国的“互联网金融”,当前都处于关键甚至敏感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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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时间4月11日到4月12日,2016年LendIt美国峰会在旧金山举行,来自全球各国的数千名互联网金融(Fintech)人士参与了此次盛会。“北京市网贷行业协会-零壹财经联合代表团”受邀出席,零壹财经全程报道此次会议。

 

 

在此次峰会间隙,零壹财经CEO柏亮与宜信创始人、CEO唐宁展开对话。就当前阶段互联网金融机构的战略选择等问题,唐宁阐述了自己的选择、也阐述了相应的看法。

 

无论是美国的“fintech”,还是中国的“互联网金融”,当前都处于关键甚至敏感阶段:面临经济周期和行业周期的转换,面临监管环境的变化,面临投资者结构的变迁……因此,这些行业、这些公司都需要审视当下的战略选择。

 

柏亮从六个角度提出了战略选择问题:国际化战略,人才战略,投资者战略,打全套与做垂直的产业战略,消费金融战略,以及监管变奏中的战略选择。

 

唐宁以宜信十年经验和国际视野,对比了这几个角度中的战略选择,提出了自己的鲜明观点和宜信的路径。

 

在国际化方面,不同于LendingClub的暂缓国际化、Prosper全球寻找流动性,宜信实施的是全球资产配置的战略;

 

在人才方面,宜信提倡“瞎子背瘸子”、“打群架”、“打能和、磨而合”的人才结构和文化;

 

在投资者结构方面,唐宁主张多元化、多样化的投资者渠道相结合,在P2P与机构投资者的合作方面,宜信也做了有益的探索;

 

鉴于国内的发展环境,宜信在发展早期不得不选择“打全套”的战略,“既要开车、又要修路、还要开采石油”,但唐宁认为,企业发展一定要注意边界;

 

对于当前蓬勃的消费金融,宜信选择与产业和消费渠道进行合作,他并不主张具有产业链和消费链渠道的公司都自己做金融,“早期的时候大家感觉不错,等到审判日到了的时候,发觉钱没有回来,那个时候才是心痛的开始,恶梦的开始”;

 

唐宁认为监管难以做到“可丁可卯”,需要综合考量监管的成本与收益。更低的监管,对市场活跃和创新有好处;严格的监管可以令市场更清明,但会使企业创新的成本上升;相信“智慧监管”必将到来,而从业机构必须给自己带上紧箍咒。

 

唐宁说,从实践角度来说,作为新生事物,在其发生发展期,会不断有新技术新模式涌现,谁能看透水晶球,真的非常难,无论从业者还是监管者,是有不确定性的。不确定性带来的一定是有很多的成就突破,也会有犯错误走弯路的风险。

 

随着中国经济转型,基于科技创新和模式创新的互联网金融,是中国经济发展的重要推手,创新是大势所趋,试错是必然。在此背景下,需要智慧监管,就是要规避一放就乱、一收就死的情况。

 

 

以下是对话实录(略有删减):

 

1、“国际化战略”的比较

 

柏亮:这几天听几家很有代表性的P2P公司讲国际化战略:美国最大的P2P平台LendingClub创始人RenaudLaplanche表示“有国际化发展的想法,但每年我都说要等两三年”,他认为美国本土就有很多新的业务可以做,暂时没有拓展国外市场的必要;而RonSuber,美国最早的P2P平台Prosper的总裁,则满世界跑,包括中国、印度、拉丁美洲他都去,主要是在全球寻找资金来源;而作为目前全球累计交易规模最大的P2P公司(并以此为基础发展出综合性的财富管理业务),宜信正在推进全球化资产配置的布局。你如何评估这三种截然不同的国际化战略?

 

唐宁:这几家企业各有战略思考不同,也跟业务有所不同相关。

 

Prosper在寻求有更多的资金来源,有个人的资金,有机构的资金,有美国机构的资金,也有国外机构的资金。资金来源的多元化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战略举措。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我很认同他们的全球化。从LendingClub的角度来讲,我理解它在选择上更加聚焦。

 

而宜信已经不仅是一个借贷平台了,从财富管理、客户的需求角度上,不仅仅是单一的产品,而是多种产品,并且是基于资产配置逻辑来设立产品。资产配置势必就要面向全球、跨市场,跟着客户的需求走遍全球,这是很自然的战略。

 

同时宜人贷作为在纽交所上市的公司,它的投资人群体也是全球的,无论是个人、还是机构。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它也有全球化的使命和任务。

 

柏亮:所以宜信跟LendingClub和Prosper的一大区别就是,我们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P2P平台了,而是在做一个国际性的资产配置平台。

 

唐宁:宜信也有和这些网贷平台合作,无论是进行债权合作还是股权投资。对于有意向,有共同志向的机构,如果他们欢迎我们成为投资人,我们也会做这种股权投资。

 

另外我们也有面向新金融、互联网金融的全球投资基金,希望把我们的资源能够充分利用起来,给财富管理客户在全球投资互联网金融的机会。这也是全球化的举措。随着这样的举措不断推动,我们会有更加国际化视野的管理团队,有更多“海归”、“海欧”加入团队,也包括不会说中文的国际“大咖”。这些都是国际化重要的标志。

 

柏亮:最近国内很多机构都在国际上招聘比较高级的风险管理、金融技术方面的人才,这方面宜信最近会有什么大的动作?

 

唐宁:从我们团队建设的角度来讲,宜信的管理团队一方面稳定性非常强,另一方面在发展不同都有优秀的同事加盟。我们团队中,没有所谓的谁是元老、谁是空降兵、谁是土鳖、谁是海归等等这样的概念,而是非常平等,非常和谐、非常互助的集体。

 

从全球化的进度看,我们2013年在香港、2014年在新加坡成立了分支机构,今年晚些时候会在纽约成立分支机构。随着这些机构的成立,就势必有当地的优秀的人才加入。那么我们现在管理团队的同事,现在也有澳大利亚的“海归”,英国的“海归”,美国东西海岸的“海鸥”等。比如宜人贷CEO方以涵,就是纽约的“海鸥”。

 

这样的一个多元化的团队,是我们走向世界的重要保证,无论是从语言上、文化上,还有从法律法规监管各方面来讲,在不同的市场、不同的地区都有相应的挑战,有时候门槛还非常高。优秀的团队成员、领军人物,会带着我们和我们的客户、合作伙伴、投资者走向全球。

 

2、人才战略比较

 

柏亮:在人才方面,想请您做一个简单的比较。现在国内的一些机构在调整团队的时候,倾向于招聘一些高级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以便于提高效率、降低成本,同时以此替代掉很多一线或者线下的人员。宜信是线下与科技并重的团队,对此,你怎么平衡和考量?

 

唐宁:就国内互联网金融而言,线上线下相结合的O2O模式是被多年证实有效的。在中国信用体系建设处于比较早期的阶段,通过线下服务,是实现普惠金融落地的最佳方式,这个是无可替代的。

 

与此同时,对于不同的信用人群来讲,通过互联网、移动端的方式,将带来客户体验的提升。我们要持续大力度地针对合适的人群,进行线上获客、线上服务、线上风控、线上交易,全流程线上、尝试创新。宜人贷几年来的尝试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

 

柏亮:这是高端人才带给我们的效率?

 

唐宁:高端人才要“打群架”,因为互联网金融是跨界创新,既要有金融的风控逻辑,对于风险的敬畏之心,也需要互联网人才对于客户体验无尽的追求并进行短平快创新,需要非常扁平化的团队,头脑风暴,形成创新试错的氛围。这两种人一定要整合好,两种不同的风格,是有内在矛盾的,碰撞也是很多的。

 

回到你的问题,当一些美国或者其他市场上的知名机构人士回到中国,是不是能够“服水土”,也很关键——他所落脚的这片土壤,是不是足够的有包容性,是不是能够接纳他,能够很好的去跟他进行这样的融合碰撞;碰也得要碰到一起,能不能打到一起呢?能不能磨而合呢,打而和呢?这也非常重要。

 

最终获胜的一定不是个人,获胜的一定是团队,没有完美的个人,但可以组建完整的团队、完美的团队。对于跨界创新,有一个描述非常有意思,叫做“瞎子背瘸子”,或者用另外一种管理上的方式叫做“Teamoftwo”,一定得是两个人的组合,分别具有不同的能力。但是你把这两个能力、两个人、两群人能够放在一起,他们一定要彼此欣赏,一定能够打得起来,并且打而和,最终才能成为互联网金融跨界创新的致胜之道。

 

柏亮:需要把各自非常强的强项能够组合到一起。

 

唐宁:这个挺难的,强的人都有性格,你也强、我也强,那事来了听谁的,一定要能够打起来,咱们和和气气的打不起来也不行,有啥事都藏着噎着不行。但是打了之后还要能够打到一块去,还要能够磨而合,我觉得这对组织文化的要求是非常非常高的。宜信的氛围是坦诚互信,大家在沟通的时候,一定要能够敞开自己,把话都说出来,不要担心谁踩谁脚了。有人若有不好的感受,说出来,大家一起去解决,我们是这样的环境和文化。

 

3、投资者战略比较

 

柏亮:P2P平台投资者战略也是非常重要的选择。在美国P2P投资者中,机构投资者占了大部分的资金来源,在国内这方面局面没有打开,只有少量的机构投资者参与,比如宜信做了一些尝试。但是,LendingClub的CEO最近宣布说要重新定义它的商业模式,要把它的重点关注到个人投资者身上来。在投资者战略中做一个比较的话,你的看法是怎样的?

 

唐宁:投资者群体的多元化是非常有必要的,每一种投资者都有其自身特点和优势。美国就有一些如对冲基金等机构投资者购买p2p债权资产。前段时间资本市场起伏比较大,对冲基金在其他的资产类别上回报不高,或者说受到了一些需要退出的压力。在其他地方着火的情况之下,也有可能会选择退出网贷平台,这势必影响到了网贷平台资金的来源。

 

但是如果一些长线的投者,比如保险公司、银行等,持有期限比较持长,就会给网贷平台带来相应的稳定性。跟机构投资者相比,个人投资者的稳定性更好一些。我也观察到,美国这些平台也都用多元化的方式构建自己的投资者群体。这是非常正确的策略。

 

4、打全套与做垂直的战略比较

 

柏亮:中国发展互联网金融的环境,与LendingClub、Prosper在美国的境况有比较大的区别。在美国等比较成熟的市场,它的基础设施,比如征信、评级等相对成熟,所以它们的业务更多地专注在借贷平台的发展上。但是在国内,我们发展得比较快的这些公司,似乎都在打全套,要自己去建基础设施,比如说我们宜信有致诚阿福做征信,有大数据团队做反欺诈,有多元化的金融或准金融拍照……。虽然都起步于p2p,但与LendingClub、Prosper的发展路径就截然不同了。这样的战略分野,也请你做一下比较和评价。

 

唐宁:的确像你所讲的,不同的市场发展阶段,它的企业、参与者面临的挑战是不一样的。在中国信用环境相对比较早期,所以好多事都没法去依赖既有体系,因为还没有一个非常完善的体系,只能自己“把手弄脏”、自己去做。

 

但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讲,我觉得一个组织的长效发展,还是要知道自己的边界,还是要很明确把这些相关的业务界定好,很多场景之下还是能够合作多赢。有的机构选择价值链全覆盖,甚至一些机构“既水平又垂直”,这不符合商业发展的一般规律。

 

从阶段性来看会有“打全套”的需要和特点,但是长久下去还是要应该找到自己的定位。

 

宜信始终非常开放地进行合作,在对外合作方面有很好的口碑,我们的合作伙伴既有市场化非常强的机构,还有政府或者是国企相关的合作伙伴;合作的形式有合资企业,有战略上下游合作等等。长期来看还是要有这样一个更加有序、更加清晰的市场格局。否则不利于行业的发展。

 

比如致诚征信,也是不得以而为之的一个举措,而且是宜信把自己的数据拿出来,很大程度上来讲是贡献给行业。应该说有它能创造10分的价值,宜信获得的价值可能连1分都不到。但是,这样做毕竟比行业输掉10分,甚至输掉100分要好。从这个意义上来看,我们愿意走出这一步,在整个的信用体系还没有建立起来的时候,我们就把自己过往积累的数据拿出来,供行业分享。能够在这样的阶段走出去,推进数据分享、信息交换,是非常重要的。

 

柏亮:这就相当于,本来我的商业模式是“开车”,但是为了开车我还得修马路,而马路修好后大家都可以来开车。

 

唐宁:是。

 

柏亮:但是这对于像创新的行业和公司来说,其实成本也是蛮高的。

 

唐宁:在中国,看起来P2P借款人付出的成本要比美国高,如何去看待这个问题?你刚才的这个解释我觉得是非常好的说明。整体上,中国处于市场前期,各方面的成本,包括客户获取、客户服务、风险控制,整个交易促成的成本都是很高的。随着市场不断的完善,随着信用体系的构建,我想会更加高效。

 

从客户的角度看,几年前获取信用、建立信用是无门的,在无法获取信用的时候,或者说这个过程的不确定性很强的时候,其实获得资金成本是无穷大的,因为你没有方法得到他的信息,你付出多少都不可能获得,那岂不是无穷大的成本?

 

柏亮:所以不得不采用既开车又开路的战略?

 

唐宁:还得开采汽油。

 

柏亮:一整套系统都得建。

 

5、消费金融战略比较

 

柏亮:现在政策鼓励消费金融发展,这个市场也很大,很多机构包括宜信都做消费金融。做消费金融也面临一个选择,很多机构会选择跟强大的网络渠道合作,但是会面临一个问题,这些渠道自身有用户基础和产业链,他们自己也想做金融。可是如果不去跟它合作,渠道开发成本就很高。跟现有的渠道合作,还是独立于这些产业渠道,通过我们自身建立金融业务渠道,你认为怎样的选择会更有价值?

 

唐宁:昨天我也提出了一个预测,未来十年,合作共赢应该是大势所趋。我不认为实业机构、消费平台去做金融是必然,也不认为这是一种很好的策略。要做,等于又要打造出一个全新的业务,去接受市场检验、接受监管、接受风险击打,我想可能只会有为数不多的一些机构能够做好。

 

但是与此同时,我觉得绝大部分,无论是线上也好,线下也好,有消费场景的这些机构,从美国经验来看,他们最好的成长方式是与传统金融和新金融机构去合作,而且不是浅层次的合作,是双方能够彼此欣赏,能够意识到自己不具备的能力,针对这些客户群,进行深度合作。

 

那么在中国这个合作面临什么样的挑战呢?就像刚才你讲到的,就是一些消费场景公司认为自己的客户接触点是这么的宝贵,金融是这么的简单。——这是多么错误的认识,金融是非常非常难的事情,信用风险控制是非常难的事情。为什么金融机构不会认为消费者的获取是个很简单的事情呢?我觉得一定要有对于自身边界、自身能力的一个清晰的界定,然后大家能够走到一起。

 

但是现在就是一个比较混沌的状态,我想有这种先发优势,有这种正确理念的机构,反而能够走在前列。宜信十年之前就和一些教育培训机构合作,而且这些领军的教育培训机构正是有了宜学贷,才能够在市场竞争之中脱颖而出,因为利用金融服务,它的业绩可以有百分之几十的增长率。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也在不同的时间点想到自己去做金融,并不是说做得不好,但是毕竟不是主业,磕磕绊绊,而且很难规模化。最后大家越磨越合,就是这样走下来的。是不是其他领域也需要十年?我希望别等十年了,如果等十年的话,咱们消费金融又落后了十年。这需要双方能够有这种合作的意识,才能够把消费金融做起来。

 

柏亮:但是要让这些渠道按捺住做金融的冲动其实也不容易。

 

唐宁:金融有一个特点,早期做的时候都挺热乎,其实什么业务增长得快?互联网业务增长得快吗,才不是呢!借贷业务增长得最快,你到大街上给大家发钱,谁都是你的用户。但是你能不能把它收回来?风险其实是非常大的。

 

早期的时候大家感觉不错,等到审判日到了的时候,发觉钱没有回来,那个时候才是心痛的开始,恶梦的开始。

 

6、监管变奏中的发展战略

 

柏亮:另外,在这几天讨论很多的一个问题就是监管。在过去几年,中国和美国的互联网金融监管都是比较松的。但现在监管力度都在增大。

 

美国的货币监理署(OCC)等机构表示要对借贷市场做监管,几家大型P2P平台也成立了行业工会来应对应对监管。国内现在也在加强监管,各种法规正在陆陆续续出台。

 

就发展环境而言,大家会比较:相对宽松的监管和相对严格监管之间的社会成本与社会收益的对比。相对宽松的监管可能会促进更多的创新,因为更低的门槛会使更多的人加入到创新中进来;更加严格的监管可能会使市场的秩序更加清明一些,但可能也会提高企业运营成本和社会创新的成本。包括像宜信这样的公司,这些年也拿了各种各样的金融或类金融牌照,无论是拿牌照,还是运营持有牌照的公司,都要很多的成本。

 

在这种宽松监管和严格监管转换只见,关于创新企业的生存状态或者发展路径的选择,你的看法是什么?

 

唐宁:从实践的角度上来讲,宜信有一些认识和体会。其实作为一个新生事物,在它的发生、发展期来讲,不断地有新技术、新模式涌现,谁能看透水晶球真的是非常非常难。无论是业者也好,还是监管也好,还是其它各方面也好,都是不可能看透的。不确定性之下,一定会有很大的成就突破,也会犯一些错误,走一些弯路。无论是从业界来讲,还是从监管来讲,这个都是客观规律。

 

那么要不要创新?一定是要的。从互联网金融来讲,金融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随着中国经济转型、调整,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如果金融体系不能够触及到小微、个人、农户等毛细血管,不能够帮助到这些群体,那怎么能够实现个体层面的实体经济的发展?

 

从创新的破坏性来讲,整个中国金融体系必须要变得更加完整、更加包容。科技手段,包括互联网、移动互联网等,是具有包容性的,互联网金融是触及这些群体的重要工具和手段。基于科技创新和模式创新的互联网金融,应该是中国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推手。创新是大势所趋,而创新的试错又是必然的,那就需要智慧监管,规避所谓的一放就乱、一收就死的情况。

 

还有一个认识,监管很难“可丁可卯”,就是正好业界创新处于什么样的一个点,他就跟到什么样的一个点,这不太现实。你看很多现象、问题的发生都不是说认认真真搞创新的机构带来的,这个大家一定要有充分的认识。不是认认真真搞创新的机构出了问题,然后把市场搞乱了,而是那些明显的利用这种科技的方式,打着创新的旗号违法犯罪的人把市场搞乱了。大家应该齐心协力,以法律的方式,防患于未然。

 

行业自身也需要给自己戴一些紧箍咒。无论是通过行业组织,还有跟银行探索合作进资金存管等等,行业领先机构已经先于监管走出了这些步骤。监管如何能够在下一阶段有更好的这种落地,我们充满期待。

 

无论从去年开始监管落地,还是即将出台的监管细则,整个金融创新的环境,一定会越来越好。对于“智慧监管”体系,我们很有信心,应该会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之下得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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