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平：P2P问题平台多发主要原因是监管体系不完备

7月17日，朗迪（LendIt）全球金融科技峰会在上海举办。

针对P2P问题平台多发，交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连平总结了五大原因：一是绝大部分的问题平台偏离了信息中介平台的地位；二是经营不善；三是征信体系不完善；四是投资者教育欠缺，合格的投资人非常有限；五是监管体系未建立，“出现这样的风险和问题，最根本的问题还是在于监管。合格投资人有待培养，群体没有形成。”

针对上述问题，连平提出了六大建议：

一、准入还是要非常地严格，标准要十分得清晰。第二设定资本金门槛；第三是信息披露，主要是借款人的信息要充分详尽加以披露；四是资金的托管、存管的问题要到位；五是投资人分层；六是监管部门对平台要实行常态化的检查、监督，事后的评估。

以下是演讲实录：

连平：大家好！我要把电脑搬上来，刚才王秘书长已经经历过了，要想说什么忘记了，老是翻页翻不出来，自己控制一点比较好。

原来给我出的题目是有关这个行业的资产路径和生态的变革，我想了半天，我说不了那个话题，研究不够，还是说说当前比较热点的问题，就是P2P的风险以及我们的监管怎么弄，其实也是涉及到整个行业的一个生态。我觉得行业的生态首先是监管，其次才是行业自律。

刚才王秘书长已经做了非常好的演讲，我讲的内容和他有一定重叠，他说过的我就不多说了，有些地方说一些自己的观点，有关监管方面的看法，稍稍还有点不同。

就像刚才秘书长讲的，最近P2P发展非常迅速，但是问题暴露地也非常迅猛。原本P2P网贷它的推出其实对于中国金融体系来说，认为是有很积极地意义的，就是所谓普惠金融发展怎么更好服务小微企业的融资。刚才王秘书长PPT里面列了好几条，我这里没有展开多说，最关键就是这一条，其他几个方面现在看来影响不是很大，这一条确确实实是这个初衷，同时推行下来它的效果也还是不错，除了爆发这些问题以外，总体来说，它在推进普惠金融和为小微企业提供融资方面，它发挥得作用，以及它未来得前景，我觉得还是不错的。

因为我们知道，中国现在金融体系发展到今天，依然还是以银行业为主。但是银行业虽然从监管上面有要求，说各家大型、中型的商业银行，小微企业贷款要占到怎样的比例。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大型和中型的商业银行，甚至于现在全国各地的一些城市商业银行，你说让它把主要的资产业务投向小微企业，那是不可能，他们有他们自己的客户定位，比如说大型银行，大客户，肯定是它主要的定位，否则的话谁来服务大客户呢？难道让小型金融机构服务那些大的央企吗？这是不可能想象的。所以应该有不同的定位。

在中国现有的体制下，大型和中型银行偏多，现在我们看到许多城市商业银行目前也有一个非常明确的趋势，就是组成区域性的银行，变成了一个一个中型银行出来了，比如说徽商银行、甘肃银行、河南银行、江西银行等等，全是区域性，越搞越大。越搞越大难道真的是服务小微企业，为普惠金融出力吗？这个定位是不对的。所以中国的金融体系还是缺一块专门专心致志为小微企业提供服务。

最近10年来我们还搞了一个小贷公司，开始的时候是红红火火，现在怎么样？大概差不多一万家不到，8、9千家，贷了多少？一万亿不到。但是我们看到P2P在最近这两三年，累计成交已经达到2万亿以上，今年上半年，就达到了8千多亿。毫无疑问，在服务小微这一块，它展现出了它的生命力，以及它的功能非常好的一个匹配。这一点，我觉得应该说是我们加以肯定的。

但是，在未来如何更好地发展这样一类的机构，更好在普惠金融方面发挥更好的作用，更大程度地为我们小微企业，普惠金融提供更好的融资，恐怕未来还需要体系，以及监管更加地加以完善。

至于其他方面，这里我们所提到的，交易成本的降低，应该说理论上来分析是这么一回事，但是事实上操作下来成本并不低，我们说银行作为一个中介，还有其他金融机构因为有了这个机构，似乎成本更高。但是事实上，现在运行下来，它也有中间机构，所谓信息平台，这个平台事实上它也在那里发挥作用，它也要收费。事实上，我们看到王秘书长他的PPT里面介绍了，这个收益率从最高的时候18%，目前还是有11%以上，所以这个利率水平你说跟银行给小微企业的贷款差多少？可能相当多的银行给小微企业的贷款尽管它的利率是上幅30%，但是比这个付出的代价来得低，当然银行还有其他中介机构的收费。所以说，在这个方面并没有多少优势可见。

至于信息处理方面，应该说，我们可以看到有这样一个初衷，有这样一个想法，大数据，云计算，是不是都用上去了，恐怕现在在初步推进的阶段，很多方面还没有很好的加以实现。

市场参与者就更不用说了，其实大量的投资者都是非专业的，就是因为这些投资者整体素质状态参差不齐，有许多几乎对所有这些项目，你信息披露程度再高，对这些项目几乎也是没有判断的，也是听你说的，听你这个平台，你说好就好，你说不好，他也没有办法来判断，这个是中国一个现实的情况。

现在爆发式的增长是2015年，但同时也出现了许多问题，暴露也是非常明显的。也有一些民间的机构做了一些研究，提供的数据跟刚才王秘书长提供的数据还有点不同，现在为止，累计来看的话，大概有5千多加平台，其中大概有40%是问题平台，所以比例是相当高的。仅仅两三年间，迅速地发展，但是出现这么高比例的问题平台，不得不引起我们的深思。就说明，整个行业的生态存在很大的问题，因为生态不好，我们后面会说到，有很多方面的问题，所以才会在短短地两三年中间出现这么多的问题平台。

我们这里还可以看到，利率状况刚才我们也讲到明显的回落，回落幅度非常大，在很短时间内明显回落。但是期限却是在逐步的延长。而且最近来看，期限延长还是一个新的趋势，又开始出现了，可能还会进一步的延长，这个倒不见得是一件坏事，这个可能也是整个行业出现了比较大的调整之后，剩下来许多做得很不错的平台，实力雄厚的平台，信誉又非常好，所以这些期限比较长的这种交易能够有了很好的发展，这个是一件值得关注的事，不是一件坏事。

我们再来分析分析原因。总的来说，大家对存在问题的风险的原因的分析大致差不多，就在这个范围中间，无非这样几条。

第一，从实际情况来分析，绝大部分的问题平台，它是偏离了信息中介平台的地位。从市场来看，长期我们存在着金融的压抑，导致市场上存在大量没有被传统金融体系满足的这种金融需求，一旦有了这个行业，它的收益率比较高，这些资金就进入。同时，金融需求也在这个平台上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所以也吸引了投资者。平台之间现在在比拼收益率，前一阵子有很明显的竞争。行业监管又处在一个灰色的地带，存在着不同程度的运营的不规范，团队建设的不齐全，规章制度不完善等等一系列的问题。所以，这里我们还要观察一个问题，前面我们所提到了，整个平台5千多家，其中大约可能接近40%是问题平台，而问题平台中间有2/3是什么问题，是金融行业中间最不能容忍的问题，就是诈骗和自融，那就是道德风险，道德风险是占问题平台的2/3，这个问题是比较严重的。

像这样一个行业，在目前的经济运行状况不好的状态下，出现大量的经营风险是可以理解的，我们很多小微企业，现在经营很困难，经济下行压力非常大，他们都比较弱，融资能力又比较差，所以遇到压力的情况下面，出现跑路，日子过不下去，企业办不了很正常。但是问题现在是，在这里，我们出现的问题是道德风险占的比例比较高，这就要引起我们的深思了。这种平台大大偏离了原来信息中介的定位。这是一个方面。

第二，经营风险。这个中间也有很多刚才我们讲了，还有1/3是属于经营风险，经营不善，或者遇到特殊的环境的一些影响，或者是由于政策调整各方面因素的影响。经营风险跟当前的实体经济总体的状况是基本吻合的。如果总体经营状况非常好，整个经济增长速度明显在回升，出现一个反弹，或者有V型增长过程，在这种情况下面，这个行业出现大量金融风险，又要引起特别的关注，现在看来，基本和宏观环境还是比较吻合的。

第三，就是征信体系。原来这个行业出来我们一直呼吁要谨慎，因为这样一个行业首先一个基础的要件就是征信体系要比较完善。现在我们征信体系在我们中国5年多，有了快速的推进，国家也致力于征信体系的完善，花了很大的工夫，由央行来主导推进这个征信系统，个人征信系统已经有了很好的建设。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一方面央行征信系统不向P2P开放，平台对于借款客户进行信用评估，缺乏很充足的数据和手段。另外一方面P2P所面对的贷款人，往往是小微企业和个人。针对这部分群体征信体系，在我们国家也没有成熟。其实商业银行长期以来，对于小微企业的贷款始终是非常谨慎，就是跟这个有关。小微企业财务报表不健全，个人的信用状况也是无法很好地来加以确定。所以我们许多小银行，为什么它能做，就是那个客户经理三天两头往你家里跑的，你借了我50万，借了我这家银行50万贷款，我三天两头到你家里跑，一天要给你一个电话的，我可以知道你人还在不在，跑没跑路，这个在大银行是没有办法做的。所以银行是非常谨慎的。

因为它有这样一个特点，所以整个P2P这个平台遇到这样一种类型的交易者是比较多的。但是，征信体系不能够很好地加以完善，这样它的风险就来了，无论是借款人，还是出借人，都有问题。

还有一个就是讲合格的投资人，其实刚才也提到了，其中有相当多的投资人它的状态是不适合进行这方面的投资，因为它没有判断能力，就拿到像我这样的，你叫我说有P2P网贷，你愿不愿意投资，我肯定考虑再三，最后我不会去了，不管你介绍是怎么样的情况，对我来说我都会比较谨慎，当然我这个谨慎是有余，我只要有时间做下来认真分析一下，其中有许多很好的P2P的网贷还是值得投资的，主要是我没有时间去做这个研究就比较谨慎。

还有很多人自己没有这个判断能力，合格的投资人非常有限，主要就是看第一平台的介绍，第二就是你的收益率，收益率一高，平台一说，这个东西挺好，这些人就进行投资了，这种现象是比较多见的。所以这个也是目前出现问题的一个方面。其实我们这里讲的像合格投资人的问题，比如讲信用体系问题，这都是中长期的问题，谁都知道，中长期问题摆在那里，短期不可能得到迅速地改善。其实，最重要的问题是什么？

这里我没有再说下去，就是第五个方面最主要的问题，出现这样的风险和问题，最根本的问题还是在于监管。合格投资人有待培养，群体没有形成，这个不知道吗？都知道。银行为什么老不愿意做这件事，根本的原因也是跟这个有关，都不知道吗？都知道。也就是说整个行业的生态长期来看，目前没有到了一个很好的状态可以开展这项业务，你为什么放那么松呢？你放那么松，再加上经济下行压力非常大，短期环境也不好，这两者结合，无论是中长期的基础性的因素和短期的经济运行的环境不好，这种情况合不合适把它放得那么松，我们说的就是监管缺失，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比较能够进行操作的这种流程的监管出来，还只是一个大的监管的框架，有一个意见去年出了。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面，刚才我们讲整个环境不好，短期、中长期基础环境都不好，但是这一类风险比较大的行业现在在迅速地发展过程当中。毫无疑问，出现前面我们所讲的40%的问题平台，40%中间有60%—70%是属于道德风险出现就不奇怪了。中国的金融体系出现过大问题，2000年之前，我们国有大银行，那个时候主要是讲四大银行，四大银行不良资产比例是很高的，资本充足率基本上是资不抵债。但是如果仔细分析它形成的不良资产，以及它的风险的类型，主要是经营风险，道德风险在这个中间 占的比例还不是很高，而在这里道德风险占60%—70%，也就是说监管缺失，让诈骗犯本身怀有犯罪动机的这些人进来了，说明你的篱笆没有扎紧。我们有非常好的投资者、创业者，在这个行业中间打拼，也有一些人趁这个中间漏洞百出进行诈骗，搞自融，这个是主要的问题。所有的问题最终归结到一点就是监管的缺失。

现在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中国有一句话叫“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赶紧出台政策，监管政策逐步加以规范和完善，很好管理这个行业，这个是应该的。如果之前问题小一点，扎得紧一点，可能今天就不会是这个状态，可能会看到一个相对平稳健康的发展的行业，这个不是没有经验，国外的很多机构，国外的监管，我们也看到很多，为什么在欧洲和美国说到这些行业，它们的发展总体是比较稳健的，因为它的监管者心里一直在大鼓，因为它知道这种环境是有风险的，它的合格投资者人群比我们要大得多，它的经营环境总体来说比我们要好得多，但是它还是非常谨慎来进行监管。为什么？就是这样一种义务的特点，因为它面对的是大量的非常小的，长尾的市场，它的个人的信用风险的状况，借款者的信用风险的状况，融资者的状态是五花八门，层次不齐。不像中型企业，资产达到一定规模，它不会乱来。很小的企业一出现问题就跑路，所以管理起来有很大的难处，所以需要谨慎。

但是我们认为P2P网贷市场，就是刚才我们所讲的，它是中国的整个金融体系当中一个短板，它的出现有助于很好地来弥补这个短板，现在事实上证明，它的功能比起小贷公司要强很多，这样再发展下去，小贷公司就没有多少前景，这个得到规范之后得到很好的发展，将来5万亿甚至8万亿，这样的规模上去，在很大程度上帮助中国的金融体系解决普惠金融不足的问题。可以说是我们一直在探索，这个也是重要的一个渠道，或者说解决小微企业融资难，融资贵问题一个重要的途径。当然不是全部，是一个重要的途径。

还有的行业可能将来会呈现两个发展的方向，一个就是更专业化，某一种类型的，比如说个人消费信贷，专门做这种类型，它越做越精，它怎么控制这种风险，怎么更好来提供融资等等。还有一些大的集中度大了以后，朝全能型的方向发展。还有未来中国环境，比如说中国私人财富现在增长是非常迅速的，将来怎么来更好地为财富管理提供服务，P2P网贷它的功能将来拓展以后，我觉得也可以考虑。还有我觉得像消费金融，还有供应链金融。

供应链金融，一些大的骨干型企业，有的是属于产能过剩，有的是属于非常好，这些大的企业它的融资，银行，还有直接融资，都能够给它很好的解决。但是在供应链线上很多小微企业，它的融资方式可能就没有那么方便了，像这种P2P网贷是一个很好的方向。P2P网贷如何结合供应链金融的模式，很好加以研究，也会摸索出一路子，专门为供应链金融提供信贷的服务。

还有就是P2P将来总体上应该是回归一个信息中介的一个定位，长期发展来看，跟银行之间的合作，我认为有比较大的空间。因为各自有各自的优势，P2P平台它有它的客源、信息，但是银行有它的信用风险管理，各种有关风险处理的一些技术和流程方面，他们有很多经验，而且银行也有很多客户，也可以进行相互的合作。

最近，我看监管部门已经明确了，也支持商业银行可以开发，刚才像王秘书长讲的一样，监管上发展综合经营，综合经营其中有一条，银行可以办P2P网贷的子公司。我个人认为，因为它有比较好的品牌，也有很好的经验，本来搞贷款怎么控制风险，怎么注意借款人的资质，它的信用风险如何来判断，这个都是银行的长项，这个将来可能有比较好的发展。

总体来说，我们认为规范整顿之后，这个市场长期发展的前景是比较广泛的，我还是很看好。

最后，关于金融监管，我就说一点我的看法。其实刚才我已经说了一点，我觉得在未来审慎监管应该说是互联网金融健康发展的良药。最近把有关的监管部门，关于互联网金融，当然也包括P2P网贷的这些政策文件也学习了一下，有些东西我觉得还是值得商榷的。

在这个文件中间，讲到了互联网金融的监管，因为它是一个新兴的业态，新的行业，所以要在未来推行适度宽松的监管政策，为了更好地帮助推动这个行业的发展。我看了这段文字，有一个感觉，好像有点把监管和创新对立起来的这种嫌疑，因为它是新兴行业，为了支持它的创新，所以我的监管要适度宽松，我觉得这个表述有这样一种嫌疑在这个中间。我紧了一点宽松这个创新就不行了，我认为不是这样的。该紧的地方还是要紧，该松的地方你就应该要松，什么要松。比如说，涉及到业务创新，能够有效控制道德风险，但是可能有一些经营风险的，这种创新应该坚决的支持。但是有些创新口子开得非常大，道德风险到处可以看到它的痕迹，将来有可能朝这个方向去发展，或者说会出现这样的问题，这种监管你要严格地进行，尤其是一些基础性的监管，毫无疑问要非常严格地来执行，不要把支持创新跟加强监管搞成对立的，我觉得不合适，尤其是监管政策，不是一将湿度宽松，湿度宽松这种话是货币政策，它有总量概念在这个中间，不适合说这种话，因此在这个中间有一种表述，它有6个有关监管的表述，其中一个表述叫适度监管，应该改成审慎监管比较好。

前面我们讲了基础性的问题，大家都知道，征信体系不健全，合格的投资人比较少，这些问题都存在，现在压力非常大，这样的一种环境不再搞审慎监管，搞非常宽松的监管合适吗？这个行业能够很健康得到发展吗？你为了这个行业的健康的发展，该紧的还是要紧，创新该支持还是要支持？这个中间适当把它分清楚。

对于监管的具体方面，我想提6各方面的建议。

一个，我觉得刚才王秘书长讲到，准入监管还是要非常地严格，标准要十分得清晰，该紧的地方还是要紧，比如说你的资质，这个要求应该高一点。第二资本金，你搞一点点资本金不合适，这是准入方面的一个监管。还有一个内部的规章制度的建设，也就是这个平台你的规章制度要按照监管要求，监管要提出一系列规章制度，尤其是有关风险控制方面，你具体怎么做，在这个中间有明确的规定。第三是信息披露，主要是借款人的信息要充分详尽加以披露，你作为监管来说，你要确定好几个方面，哪几点要清晰披露，你披露信息需要有材料加以证明，而不是嘴巴上说说的，口说无凭的，这个是信息披露要加强。还有一个资金的托管、存管的问题要到位，不是简单说资金交给银行就完了，按照平台指令说，你这个钱花到哪里去，它里面也要有很具体的规定，什么地方可以花，什么地方不能花，银行作为一个托管银行，你具有什么样的责任，你可以收费，可能要收费，不收费银行不会干这个事，但是收费以后你的义务是什么，你的责任是什么，你应该做这到笔钱怎么很好加以按规定加以管理，出问题。唯你是问还有你的投资者，你是什么样的状态，可能你不太适合这种投资产品。还有最后一条，监管部门对平台的一种常态化的检查、监督，事后的评估。比如说每年要评估一次，你要给一个报告，经常有机会现场和非现场的检查要对这些平台经常地加以惊醒，这样才能够很好地来管好这个行业。我们要加以完善这些监管的制度、方法、路径，把这个行业很好管起来，管起来这个行业有很好的发展前景，没有管起来，其实在这个行业天下纷争，问题很多，出现大量的道德风险的这种情况下，我们这个行业中间许多规规矩矩在发展业务的人，其实它也是很难受的，这个行业自律也很难做到，这个方面还需要加大力度。

最后我做一个不太适合的一个比喻，中小学的班主任老师，在班上经常要讲一个烂橘子的理论，几个同学吃个烂橘子，闯了祸，影响了班级的荣誉，我们监管也是这样，首先橘子进去要把准入的关把好，烂橘子全部踢掉。还有橘子进去之后也会烂，有的人资质本身不太好，也有可能压在底下，经常也要翻一翻橘子有没有烂掉，这个是尽管者经常要做的事情，只有这样，监管者才能维持很长的时间储藏在那边，主要是对监管方面我觉得应该有更高的要求。这样，我们才会迎来一个很好发展前景的行业。

好的，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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